「有意思啊,在我的梦中给我来了这么一套,现在又来?」张任提着阔剑从营帐走了出来,看着远处浑浊的血焰耀红了天穹,缓缓地平推了过来,心中没有一点惊慌,甚至有些想笑。 「你梦中已经见到了?」阿弗里卡纳斯皱眉询问道。 「嗯,梦中这玩意儿都快烧到我的身上了,然后被我弄死了,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见到有敢入兵家梦中的傻子。」 张任调侃道,「不过我确实没看清对面到底是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