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,仰起头靠着沙发。 迄今为止的三十多年人生中他从未感觉过这样的剧痛,像刀子戳破心脏,生挖狠剖,死亡都不过如此。 “为什么?”许愿的声音毫无预兆的突兀响起,“为什么突然同意离婚了?是不是和基金会项目有关?你得罪彭家了?” 左占浑身一震,猛地睁眸看过去。 许愿站在玄关门旁,侧身倚着桌柜,依旧没看他,看不清目光和神情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