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清我说的话了吗。” 左占幽沉的脸色不变,扼杀的指骨却隐隐泛白。 程寰脖颈被狠戾扼制,呼吸根本喘不过,本就虚弱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挣脱,随着勃颈上铁钳逐渐收紧,他眼前只觉一阵发黑,眼看就要失去意识。 “她不想杀你,但我想。”左占笑了下,阴郁的眼底透出嗜血的戾色。 就在程寰濒临被活生生掐死的刹那,倏然,病房门被人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