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安静之后，蓝染面带无奈道，“这可真是残忍啊。”

“有用就上，没有用就冷酷拒绝？”柯南神色微妙，“这是把他们当成了工具人？”

“不，”黄蓉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，低声道，“这样子才是秦始皇！明明爱民如子……却偏偏被说为暴君什么的。我父亲就说，儒家的很多家伙！他非常看不上眼……就只会在书上抹黑别人。”

“不过……话这么说的话，”托尼斯塔克转过头来，凝视着被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