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长暮愣了一下。 依着赫连文渊所说,那徐翔理是个认死理的倔脾气,软的硬的都不吃,为了防患于未然,宁可错杀不可错放,还真有不管不顾把他们统统抓了了事这个可能。 他捏了捏袖中的信笺,常乐县丞这封信写的真是恰逢其时啊。 夜色渐渐深了,刺骨的冷风刮过荒漠,粗大的砂砾和土块在地上飞滚。 风掀起衣袂,嘶拉嘶拉的,就像一双手,要大力的撕开衣裳,撕开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