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有什么不测,属下万死难辞其咎。” 韩长暮忙扶起了陈彦瑄,颇有些感念的叹了口气:“彦瑄,你不要这样说,你为了韩王府,被放逐到这苦寒偏远之地戍边,实在是艰难委屈了些。” 陈彦瑄的神情更加惶恐不安,坐了小半个胡床,恭恭敬敬道:“世子折煞属下了,这些都是属下应尽的本分,不敢担委屈二字。” 韩长暮微微点头,双手撵开了蜡丸,取出里头一指宽的纸条,神情凝重的缓缓看了下来,看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