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倾身问姚杳:“如你所说,即便顾大郎退了烧醒过来,也未必能说清楚当日瑟瑟楼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 姚杳愣了一下:“是。” 韩长暮屈指轻叩书案:“不过眼下除了顾大郎,我们还有两条线可以追,一是粟特人,一是掖庭内侍。” 姚杳挑眉,阴恻恻的笑了:“大人的意思是,只要我们找到任意一条线,便可以抽丝剥茧,顺藤摸瓜。”她做了个恶狠狠的抓捏的动作,挑眉微笑,怎么看怎么透着不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