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长暮抽了下嘴角,言语中直冒寒气:“什么用?” 包骋的手抖的不成样子,勉强将去蛊药洒在伤口上,又覆盖上细白棉布,用鄙夷的眼神瞅着韩长暮:“用这蛊虫找到蛊母啊,你烧了不就找不到了。” 韩长暮挑了下眉,抿唇不语,顿时觉得自己的确有点暴殄天物了。 包骋稳了稳手臂,才又在肿块上落了一刀,随后极快的在小几上搁了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盅:“把蛊虫放在这里头,放心跑不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