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灶房里忙碌的内卫,微微皱眉低问:“闻染,你说,往常省试时,内卫司都是派几个总旗带着内卫过来便是,连少使都没来过,今年怎么是司使亲自过来坐镇了?” 阮平安愁眉紧锁:“是挺奇怪的,但是,内卫司的口风一向很紧,若非他们刻意透漏,外人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。” 王敬宗的唇角抿的极紧,面无表情道:“内卫司一向行事鬼祟。” 阮平安抬头定了眼明远楼的三楼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:“低声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