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才将稻草整理的平整均匀,请了冷临江和谢孟夏过来歇息。 干枯的稻草硬邦邦的,坐在上头还有些扎肉,皮肤感觉到明显的刺痛。 谢孟夏“嘶”了一声,搓了搓手,装腔作势的哀嚎:“我这娇嫩无双的手啊。” “......”冷临江明目张胆的翻了个白眼儿。 姚杳扑哧一下笑出了声,且笑且说:“您先忍忍,等天黑了,我去给您找些棉被来。” 谢孟夏看了看紧锁着的门窗,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