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寒凉,吴越大概还是秋天,只是这一路涉水行来,却仿佛隔了一个季节。 透过冰凉的雾气,可以看到天幕上那一轮惨白的弯月。 三个月,一路行军,经历几场零星的战役,现在吴军已在齐国都城临淄三里之外扎营。不过是杀人而已,对卫琴而言,已然习惯。血,在他眼中,似已与水没有什么区别了。 抬头望了望远处,齐国的都城在浓雾中几乎看不见,齐国的国主现在大概是难以安寝了吧。吴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