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小脸绷得僵硬:“那这血是什么?!” 艾梓现在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,现在是怎样,非要在这么尴尬的时刻,给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普及生理知识吗? 罢了罢了,要是再不说,恐怕他就真的会掀开裙子,那时,她就会走光了! “那,那不是,是,是月信。”艾梓很是难为情地吐出了那两个字。 谁知,诺宥脑袋一歪,不耻下问:“月信是什么?” 艾梓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