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麻木。难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,就会变得彻底麻木?难道婚姻之殇,必然要以这种方式结束?再没探究的意义了,谁都不是生活的诗人。 “大半夜的,你现在去哪儿。”秦思昊的语气变得平缓,关心却显得生硬。 周子蔚指了指旁边的一家宾馆说道:“我在这儿住一夜,明天等你一起,回去办理离婚,户口本结婚证,都在柜子里面放着,你明天别忘了带着。” “好,知道了。”秦思昊目送着周子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