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缓缓修复,疼痛很快便被麻痒所取代。 “这点不用你提醒!”狼雀说着甩动还贯穿在手臂上的链剑,逼退了那些围拢上来的长枪银甲战士。独眼微眯地瞟了眼那间屋子,同时,将贯穿手臂的链剑,连血带肉一点点拔了出来。 光是看着都让人感觉到痛不欲生,而狼雀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从始至终,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。一双巨爪抓着染血的链剑,报复式的打了几个节,随手丢在地上。做完这一切,还挑衅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