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教你们?”姚长生闻言一愣随即看着他们说道。 “算盘?”陶七妮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,“什么样?” 她基本上都是心算,这种古老的计算工具早不用了,她甚至没见过。 姚长生拿着烧火棍子画了下来,“就是这样!” “俺见过地主家的账房先生算俺们该交多少租子时,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。”陶十五闻言很是羡慕地说道,“只不过俺啥也不会,账房先生说该交多少,俺就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