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浔靠在床榻上,还没有完全从噩梦之中清醒过来。

赵轻丹见他脸色苍白,忍不住问:“你梦到了什么,为何反应如此激烈?”

“我梦到了,黄鸣死前最后那一幕。凶手果真是残忍至极,几乎是将人给凌迟死的。”

任凭是谁梦到那么血腥的场景,都会心有余悸。

“那,你看到凶手了吗?”

慕容浔微微摇头:“没有看到她的正脸。但她是个女人,头上戴着一顶纱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