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芙蕖有些赌气地坐了起来,揉了揉自己的脸。

“干嘛呀你,总想到陛下做什么?”

她自问自答,下一秒又叹了口气:“大概是因为,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吧。”

因为怎么都睡不着,霍芙蕖索性起身来练字。

她将赵轻丹的字帖铺开,继续临摹。

可是写着写着,她的陛下却写出了“李默”二字。

霍芙蕖眼皮一跳,笔尖跟着抖了抖,晕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