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?” “你说,你差点就成了受?” “是啊,老莫,”郑天云看着倚靠在车门上吞云吐雾的莫墨,他满脸的后怕, “我要不跑出来,估计现在已经是了,唉。” 白雾笼罩下是郑天云苦涩的深情,生活不易的样子全刻在脸上,感觉曾经少年神采的双眼此时都失去了高光。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,郑天云的崩溃往往在一夜间。 不过,莫墨懒得看他飙戏,趁着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