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番话,祝江狠狠地推开秦海,低声怒喝后不甘心地下楼去了,秦海挑挑肩膀,还收什么医药费,那把椅子里的一根黄花梨靠板就够了。 那对母子俩走远了,他转过头,歪着着脑袋看着老李头,老李头也歪着脑袋看着他。 噗嗤,老李头突然乐了,酒也醒了几分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他俩真把我当傻子了,我再怎么惯着他们,老一辈传下来的玉扳指是绝决不能给的。” “干爷爷,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