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微微虽然赚着沈浩翻译的钱,旧仇的气也没消,该骂的骂,该吐槽的吐槽,她就是这性子,一码归一码,看他憋了气不吭气,她又往前走了一步,不是吧,他哭了? 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把糖放进嘴里咬着,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给他:“喏,把你的眼泪擦擦,你的眼泪不叫泪,是鳄鱼的分泌液,切。” 沈浩尝了一口甜,又挨了一巴掌,现在拿着纸巾,用也不是,不用也不是,眼巴巴地看碰上言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