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山惭愧地低下头,说道:“我自己也没本事,也没帮上什么实际的忙,重谢不敢说。弟妹的情况我也一无所知,我也没用啊。” 余芳直摇头,石山自已家没什么钱,顾全自已都难,还是给丈夫缝了一身寿衣,这都是恩情,真正的恩情,一个贫寒如洗的人付出仅有的余力,这才是仗义。 宋三毛冷冷地笑了一声:“你们家都成什么样了,还重谢,怎么重谢?” 宋柏杨是有备而来,冷笑连连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