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怎么在这?” 眼睛不知道往哪看,手也不知道往哪放,还有这该死的结巴,多像心虚,多像不打自招,多像被妻子逮到红杏出墙的丈夫。 江织就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,杵在了门口,天寒地冻的,他开始冒汗。 再看周徐纺,两个小时前穿的那一身粉换成了一身黑,帽子底下只露了半张万年不改的面瘫脸:“我要去送外卖了,再见。” 告别完,她提着两袋子猪肝蔬菜粥走了,低着头,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