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 江织把车窗又关好,动作自然得不能再自然,抬手就把她粉色卫衣的帽子给她戴上了,末了,摸摸她的头:“行,不想说就不说了。” 周徐纺肩膀僵了一下,才记得往后躲,垂着脑袋也不看他,小声咕哝:“别摸我。” 后半句三秒后才被她憋出来:“我身上凉。”她怕她一身寒气渡给他,怕冻了他娇弱的身子。 江织笑了,眉目似画,心道:哪是凉,简直就是冰块。 这姑娘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