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将他掐死在襁褓。 窗外天已经黑了,昏昏沉沉的光线里,他那双桃花眼灼灼发亮:“就因为这个,你恨我?” 许九如把冷掉的茶喝下,情绪满满平复:“我憎恶你母亲,可你又是我的亲孙子,是维宣唯一的儿子,我一边恨不得掐死你,一边又想弥补你。” “所以,你一边让我久病缠身,一边四处寻医,保我性命?” 她没有否认,热泪盈眶地看他:“织哥儿,是奶奶对不住你。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