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处,眯眼沉思着。 澹台绮鸿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,她最害怕这种尴尬的沉思,就好比一人犯了事儿,行刑前架在脖子上的刀只在眼前晃却迟迟不肯落。 方才又出了东海一干棘事儿,王兄又出奇地慈悲,莫不是要把三哥惹得事儿全算在她头上?!治她一个看管不严的罪?! 澹台文矱缓缓睁眼,笑道:“鸿儿,帮我买一些红豆酥吧。” “嗯!”此时的澹台绮鸿想着不管他说她什么不是都要应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