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刘芳这么生气，秦江一点也不慌张，反而十分平静地说道：

“刘小姐，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下。”

“既然我都这么问了，那说明这个问题肯定和你的病情有关，请你如实回答我就行。”

刘芳握着拳头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：“还行吧。”

秦江眉头一挑：“行就是行，不行就是不行，什么叫还行？”

刘芳豁出去了，大声地说道：“不行，不行可以了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