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!” 他这话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的。 他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竟能碰上叶洵这样的对手。 武器上的压制,让离州军的守城战力,根本就发挥不出来一二。 他们现在连令都传不出去,只能在甬道内,像是丧家之犬一般躲着。 离桓打了一辈子仗,但这么憋屈的仗他还是头一次打。 他躲在甬道内,敌人在城外,他都险些被炸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