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允琛：“当年先帝迷恋贵妃，爱屋及乌，对这贵妃之子也是极尽疼爱。”

“疼爱到不分嫡庶，宠妾灭妻也是没谁了。”林冉撇撇唇，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先帝很是不喜。

林冉忽然问道：“一个人慎独太久，是不是到了晚年都想‘叛逆’一下？”

周允琛：“......只是极少数罢了。”

“细数历代帝王，昏庸昏聩的不在少数。”林冉哼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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