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像刚才那么歇斯底里,而是有些若有若无。仔细听听,好似是一首歌儿。 何广义打开铁门的窗户,看了进去。 一个目光浑浊脸上带着痴笑的年轻人,不住敲打着自己的脑袋,轻轻呵唱。 “我的小媳妇对我要求高,他要金锭子大金条。我一个穷爷们哪来金票,只好出去掏腰包。” “腰包没掏到,被人捉住了,进了衙门里坐监牢。我在里面哭,她在外边笑,我知道这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