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承凤眉间一蹙,“那你这是何意?”

温煮雨忽的一叹,摇了摇头自嘲一笑:“女大……不中留!”

“摄政王?你明明知道这极大可能是一杯苦酒!”

“我当然知道,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?”

温煮雨端起茶盏,又望向了外面的茫茫大雪。

“我或许能够治理一个国家,也或许能祸乱一个国家,甚至也可以带兵去打仗,撩起裤管去种田,还能做出一桌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