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道“晏晏明白娘亲的意思。娘亲,你可曾恨爹?” 楚氏云淡风轻地笑了“恨过,也悔过,但都过去了。如今娘的心里,你才是唯一的牵挂。” 若还有恨,若还有悔,那便是心没被伤透,但若是什么都没有,那便是真正放下了。 绾好发髻,楚氏从墙缝里取出一只小盒子,那盒子她藏得极深,看得出来曾被她小心翼翼的藏起来。 盒子里有一叠银票,还有一个小瓶子。 “这是娘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