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沐浴之后,换了身清凉的丝质寝衣,直接便躺到了榻上。 这些日子以来,她一直在这张床上就寝,但因为长孙焘的存在,她心底难以抑制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。 尽管如此,让她去隔壁就寝她是万万做不到的,她没有和长孙焘较劲,她只是觉得,夫妻俩若是不睡在一起,别人会以为长孙焘厌弃了她。 虞清欢咬着被角,怀揣着复杂的心情,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。折腾了这一两日,她已经累到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