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茶汤,那银红色的靠枕,很快便晕湿了一大片,“你这昏货!孰轻孰重都拎不清楚,枉你传道受业十数年!” 太后目光隼利地逡巡在众位夫子身上,沉声问道“你们可有什么话说?!若是现在不说,以后你们便是想说,哀家也不会听,你们自己掂量着办?” 几位夫子面面相觑,最后是言夫子代表大家回话“太后,淇王妃除了书画以外,其他都一言难尽……让她弹琴,她把宫商角羽死记硬背下来,然后再去拨动琴弦,弹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