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清虞清欢后颈时,长孙焘怔住了,那眼神,能叫人看得心碎。 若你非要用语言形容那眼神,实在很难,就仿佛一个等了千年万年的人,终于等到了他心心念念追寻一生的珍宝。 欣喜,激动,发狂,却又恐惧,深怕看错了看偏了。 “瑜……儿!”长孙焘的手,颤抖不止,长孙焘的声音,哽咽不已。 顿了顿,他迫不及待地抚上那块疤痕——有一次,师父师娘外出,把瑜儿交给他照顾,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