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带伤上阵时,可有人关心他痛不痛,可有人会喋喋不休地让他多休息? 长孙焘被虞清欢灼灼的目光看得坐立不安,他忐忐忑忑地问道“是不是草草身上的疤太多了,晏晏觉得草草很丑。” 虞清欢重新投了帕子,在他身上轻轻擦了起来“草草不丑,只是看到草草身上的伤,晏晏很心疼。” 长孙焘道“不疼了,草草早就不疼了。” 虞清欢为他擦洗干净,然后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“草草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