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她有多想认下这个兄长,软软糯糯的多叫他几声哥哥,把他哄得高高兴兴的。 天知道她多想尽一个妹妹的责任,好好关怀他的身体,有没有好好吃饭,有没有按时睡觉。 可她不能,她不能留下成为拖累。 想到自己曾刺过卫殊一刀,虞清欢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割下,虽然当初角度找得很准,没有伤及要害,但到底让他痛了,受罪了,也流血了。 为什么他要承受那么多?他怎么就让人这么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