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小醋坛子,哭了没?”长孙焘一手搂住她的腰,一手护着她的脑袋,疲倦的脸上满是愧疚和自责。 虞清欢点点头“哭了的,哭得很伤心,可难过了。” 长孙焘把她轻轻放下来“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,是我怂,是我不好,没有马上告诉你这个消息。” 虞清欢取出帕子,温柔地擦去他额上的汗“昭华,我们是夫妻,从我出生开始,你就抱过我,护过我,也养过我,后来更是找了我十数年,我虽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