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就这样任由她抱着,尽管这样会让他觉得难受,他需要把手背过去,而且伏在搬到床边的案上写字时,也并不方便。 但他甘之如饴,就像父母不舍得推开靠在他们身上的孩子一般。 等到夕阳西下,柔柔的橘光把屋里映照得一片祥和时,虞清欢这才醒来,见长孙焘的手被她压得出了印子,连忙弹起,边揉/搓长孙焘的手边心疼地道“你怎么也不抽出来,你看看这手掌,都被我压成什么样了?” 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