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,只是紧紧地握着剑,一言不发,像极了被欺负的落水狗。 “胡说八道!我大哥怎么可能做此等丧心病狂的事!最近他一直在我身边,根本没机会筹谋!”长孙策极力为长孙翊辩解。 方才挡剑的恩情,他记在心底了。 但他此时面色涨得通红,额上青筋暴露,不是愤怒,而是想哭。 他比长孙翊还要难过,因为太后向来更宠他,像民间的祖母对待小孙子那般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