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生疼。 啊!这该死的寒毛它们瞬间就倒立起来了啊! 阿琨看着陆明瑜给针消毒的样子,不寒而栗,他连忙问道“小小小姐,这么粗的针,您这是准备扎哪儿啊!” 跳跃的烛光覆在陆明瑜脸上,使她的面目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,她轻笑,云淡风轻地道“脑子不好使,自然要扎脑子。” 阿琨连忙道“小小小姐,您您您千万要冷静,这针她应该不能扎脑袋的吧?” “是不能。”陆明瑜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