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我们后人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 “我们是什么身份,就该做什么事,与一个曾经入了贱籍,而且是下九流中最低贱的人坐在一起,简直就是不知廉耻、不分尊卑。” “李夫人你自己不介意,总应该在意一下我们的看法吧?” 刘夫人冷笑“李夫人,你方才不是说自己重情义么?那么李夫人只重与下贱之人的情义,不重与我等的情义?还是说,李夫人心底其实没什么情义可要,适才也只是嘴上说得好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