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对待尘埃草芥那般无所谓。 血仇大于天,可当他们蹚过尸山血海,历经国仇家恨,一步步走到今日。 虞谦的死,已经不值得他们大快人心,甚至欢欣鼓舞了。 “怎么了?”半醉半醒的谢韫见陆明瑜的表情,起身问道。 因为微醺,他的脚步有些虚扶,又因为困顿,他忽然一个趔趄,扑倒在南宫绥绥身上。 而他颈项上的坠子,也被甩进了炉子里,等百里无相手忙脚乱将它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