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你,不累么?” 董穗站在文茵面前,比起偏执到扭曲的文茵,她显得那般从容“姑娘到底想说什么?” 文茵掏出帕子,把沾在掌心的花汁擦拭干净,挑起嘴唇“来这之前,我已经把你打听清楚了,你如今正寄人篱下,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,正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靠别人而活。” 董穗静静地站着,没有吱声。 文茵早已打知晓董穗的来历,知道董穗是个软弱无能的人,见她这副模样,还以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