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默然良久,随即把白黎拉到了一旁咬耳朵。 “承禾,不是我故意要瞒着晏晏,而是因为此事它不能说啊!” 白黎激动地掐住长孙焘的手臂,压低声音“怎么不能说?难道你和那女子不清不楚,所以不能说?” 长孙焘皱起眉头“相识多年,平心而论,我是那种人么?” 白黎横眉竖目“那你是哪种人?” 长孙焘很严肃地道“我有苦衷,是真的不能说,相信我,这是为了晏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