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了一阵,汪文迪暂且压下了心里的疑问。 “而且无论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,他都有最充分的理由出现。” 张霏霏无奈的耸了耸肩,叹气道,“因为本身就是咱们约他到阳翟来的。” 道路又蜿蜒了一阵,但仍旧看得出是向上的。 几人爬了大半天,张霏霏的体力逐渐有些跟不上的时候,面前才出现了一个额外的开阔建筑。 这也是一路来唯一见过的一个凉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