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姓高,高槐夏那小子也姓高,你俩是……?” 高玉绳面上也同样轻松的笑着,这场本该叫人极其紧张的会面,好像变成了轻松愉悦的熟人拉家常一样。 “正是犬子。” “哦?大爷厉害啊,”汪文迪耸了耸肩,“老婆是洋人?” 高玉绳不以为然,坦然答道,“不过义子罢了。” “我看高槐夏那小子可对你崇拜得很,你这么说他应该很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