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诊脉要紧。” “嗯。”汪文迪轻轻点头。 张霏霏走到离门口最近的一位病人身边,手法熟练的搭上脉,周身气息皆沉寂下来。 “的确……很奇怪,”她撒开手,又以双指贴近病人的天突穴,皱起眉头,“真的摸不到脉……” 她又依次耐心试了剩余的六位病人,都是一样的情况。 捏了捏下巴,她将视线投向了汪文迪。 汪文迪会意,凝神一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