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只是想揍你。” 他随后跟上,追问道,“你要是不讨厌我,为什么会这么想揍我?你要是想揍我,那不就是讨厌我?难道还能有别的原因?” 她不耐烦的挥挥手,道,“你这都是些什么问题,讨厌你,和想揍你,是不相干的两码事。” 研究所里头的景致和以前大体上没有两样,通亮透彻的白色,一丝杂质也没有,完全的、完美的一尘不染,仪器、机械什么的也都还摆放在原处,但就是没有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