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是疑惑,可也没多问,跟着他转出了店家,任由他领着自己纵身跃到了大树顶端,他在树枝上站着,俯视周围萧瑟的黄沙与简陋的镇子。 “你身上有伤,”他注视着远方,淡然道,“体内还留有一丝毒气。” 说话间,银芒渗入了她的身体,勾出一缕黑气,她果觉神清气爽,比方才通透多了。 她将灵气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循环,道,“还是你细致!” “这伤是肥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