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盛着一泓山泉的桃花眼来。 他的眼里只有她,“对不起,是我输了……”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定定的回望他的视线,温和道,“没关系,别鹤。告诉我吧,把那时和后来的一切都告诉我。从此以后,我们永不分离。” “好。”他轻柔的抓住她的手,随即把一直缠绕在脖颈间的绷带也褪了下来,道,“当日我未曾负你,现在、以后,皆不会负你。” 那里有一条狰狞的伤疤,绕了